门框命

实况足球是我玩的除了RPG外唯一的游戏,在同学中间还算有些”知名度”。虽然身边能踢过我的人并不多,然而我却并不是因”球技高超”而闻名,当别人提到玩实况的我时,都会说,啊?!那个不是踢横梁就是踢立柱的啊! 事情就是这样地怪,老天好像喜欢和我开这样的玩笑,无论在游戏中,还是在生活中,我就是这样一个”门框命”。不让我偏很远,也不让我进球,就是来个横梁或立柱,让我满怀遗憾地”徒伤心”。如果干脆就没希望吧,那也就死了心了,如果有希望吧,却偏是做不成。这个样子实际上还不如完全没有希望来得痛快。 几天前的那个下午,我踌躇满志地去……查看全文

过的梦

春晚只能在大年三十的晚上看,过了这一天基本就拉倒。除了几个经典的小品相声之外,没几个人会有耐心守在电视机前看那种因“包罗万象”而导致“良莠不齐”的节目。 好多事情都是这样,必须在特定的时间才能发挥它应有的效果。比如说鞭炮,过年过节时放很好,但若换到平时,不说会不会被城管部门罚款,我想也没几个人有那份儿兴致——即使是孩子们,也没有。 多年前还玩着红白机时曾有一个梦想:集齐所有的卡带,玩遍所有的游戏。这个当时遥不可及的梦想随着模拟器出现变成了现实,然而,我却再没有那份儿兴致去完成当年的梦想了。 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有些事,一旦错过就不再来。我想,……查看全文

大爸!

昨天见到了大爸,当婶婶对他说“路来看你来了”了时候,他的嘴呶了呶,手不停地握着,看得出,他很高兴。 大爸前一段时间突发脑溢血,昏迷了很久,现在虽然有所好转,但仍开不了口。 妈妈对我说,快叫“大爸”。 “大爸!”,我脱口而出。可这时的泪水,也已经在眼框里不停打转,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使它们没有流出。 从小家里人就说我是一个“嘴贵”的孩子,因为我几乎从来不叫长辈们的称谓。 其实我在背地里“描述”他们时,也会使用称谓的,比如对同学说“我三舅怎么怎么样”。但也说不清是为什么,每当真的面对面地见他们,我就开不了口。这通常导致我和长辈们见面时,是他们先和我打招呼……查看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