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了黑锅的“虐兔女”

前几日的“虐兔”事件沸沸扬扬,很多人都对视频里的那女人深恶痛绝,虽然我也很愤怒那贱人的行为,但是我觉得群众指责的矛头,却一致瞄错了方向。 我相信鄙视“虐兔女”的正义民众之所以义愤填膺,绝不是因为“小白兔白又白,爱吃萝卜真可爱”,而是看到一个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小动物,转瞬被人以残忍的手法杀死,而发自内心的一种对生命的怜惜。 问题就出在这里,我刚才以“兔肉”为关键词百度了一下,找到了10,100,000条结果,从这巨大的数目来看,我估计长期以来,每年至少有成千上万的兔子被宰杀。但是在我的印象中,以前好像也没有发生过这次这种规模的集体“游行”。 这是一件非常值得我们沉……查看全文

最爽的感觉

大多数人都喜欢美好的东西,可我却不是这样。一次次拒绝幸福的敲门,并一幕幕自导悲剧的上演。或许因为我是北方人不喜欢甜食,并且在山西长大自小就喜欢老陈醋的缘故,说实话,我觉得悲伤带来的“酸楚”要比快乐带来的“甜蜜”爽得多,并且前者更是“回味无穷”。 有人说我有自虐的倾向,比如我现在的伙食:早上两个馒头,中午三个馒头,晚上一个馒头,不过这顿会就着榨菜。然而这几乎令别人发指的一日三餐,我却吃得津津有味,我并没有穷到非吃这个不可,可是我却乐此不疲地体验着这种“疾苦”的生活,那种凄惨的感觉,真的要比大鱼大肉爽得多。 人为什么而活?昨天弟弟教唆我,哥你不是喜欢什……查看全文

妹妹的生日

昨天是妹妹的“生日”,中午妈妈买回来一个大蛋糕,还做了一桌子好菜。我讨厌“生日”,所以提前往碗里夹了些菜,然后回到了我的屋里,没和家人坐一起。 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生日快乐歌”,不是人唱的,而是那种音乐贺卡中压电陶瓷片发出的声音。恨乌及乌,我很讨厌那个旋律,何况还是那种烂音质。我放下手中的碗,倒在床上把头蒙在了被子里,但是那高频的刺耳声音还是不断传到我的耳朵里。我忍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于是对外面喊道,把那个音乐给关了好不。妈妈的声音传来,等蜡烛烧完它就自动停了。老天!蜡烛烧完得多久?我拉开门冲到饭桌前,只见生日蛋糕上的那堆蜡烛还有好长一截,我伸……查看全文

挨妹妹的打

从前天晚上被妹妹“打”了一顿到现在,我不仅右半个脸一直疼,头也是晕乎乎的,看来她的“出手”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重些。 这次“挨打”缘于爸妈偶然提起她在学校被人欺负后不会还手,我知道妹妹的性格,很善良,很软弱,我睁着眼都能想象得到她在学校被人打后只会蹲在那儿捂着脸哭的模样。突然间我就觉得心好疼,爸妈只告诉过她要做个“好孩子”不要和人打架,却没有告诉过她如果有人欺负的话该打还是要打的。 我把她拉过来说,以后如果再有人打你,你就给我往死里狠狠地打,出了事我负责,记住了没?她嗫嚅道,记住了。我看她那样子哪像是记住了,于是我说,那你现在就把我想象成欺负你的同学,……查看全文

不能保证的保证书

   刚写了一大段的文字被我无情地删除,又是在说眼睛,最近一段时间,它成了我生活中的主角,每天发生的事情几乎都和它有关,这实在让人心烦,这一次,我不提它了。   这学期新换了辅导员,是个很冷的女杀手。第一次见面,人就直说,吾乃本校最严之师,尔等给吾小心点儿。这让我不禁想起了中学时曾经遇到过的那几个同样号称“全校最严”的老师,事实证明那不叫“严”,简直就是“变态”,我不知道这次的这个会不会和以往的几个一样,希望不会是如此地悲哀。不过,如果单从那老师的脸上来读答案的话,我看悬。   新官上任,够……查看全文

没病的失落感

   拿着血检的结果去了医生那里,医生装模作样地看了几眼,摇摇头说,所有项目都正常。    一股强烈的失落感顿时涌上我的心头--又搭时间又花钱,一上午地不吃饭,结果白挨了四针,竟然没病!    从理论上讲,我是不应该有这种“失落感”的,毕竟没病是件好事。很可能(非常可能)如果检验结果不正常的话,我绝不会有现在这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想法。然而从小到大每次检查化验,都是清一色的正常,所以当我再次听到医生的这相同的话时,只是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我想医生从一开始就预料到了这检查的结果,但为了他自己的某些目的,还是让我去白挨……查看全文